智通財經APP獲悉,隨着美聯儲轉向鴿派,分析人士普遍預計今年亞洲新興市場的主權債券將受益於降息預期,但貨幣升值可能提供不了太多支持。
鴿派的美聯儲將爲亞洲央行更快地降息創造空間,從而提振債市。然而,由於美國經濟的彈性,美元貶值並不是必然的,這意味着當地貨幣是否會升值到足以支撐債券還不確定。
加拿大皇家銀行資本市場亞洲外匯策略主管Alvin Tan表示:“隨着全球利率和通脹週期的轉變,債券可能會跑贏大盤。”他表示,相比之下,許多新興市場貨幣上半年的漲幅或跌幅可能有限,因爲美元將基本保持彈性,並在區間波動。
由於中東和歐洲的緊張局勢影響了市場風險偏好,亞洲貨幣在2024年遭遇“開門黑”,在新年的第一個交易日出現了九個多月來的最大跌幅。另一方面,美元錄得自去年10月以來的最大漲幅。
歷史也表明,在美聯儲放鬆政策之前,貨幣表現往往滯後。在美聯儲從2018年底到2019年7月下旬一直維持利率不變期間,一項衡量新興市場亞洲債券的指數的總回報率約爲4.90%。債券價格上漲和票面利率的總計收益爲5.30%,同期貨幣則下跌了0.4%。
包括Kamakshya Trivedi在內的高盛分析師在12月的一份報告中寫道,“美聯儲的轉變爲亞洲央行放鬆政策開闢了更多空間,因此更支持更長久期的債券”。全球通脹放緩趨勢將使其他央行能夠更積極地應對通脹下降,這將“使新興市場的債券超過貨幣回報”。
目前,通脹放緩論調已經在亞洲新興市場站穩腳跟。8個亞洲新興經濟體中有6個通脹低於經濟學家的預期,物價漲幅低於普遍預期的幅度是3月份以來的最大水平。
實際利率
與此同時,目前亞洲地區的實際政策利率高於歷史平均水平,這表明貨幣當局有降息的空間。例如,經最近的通脹調整後,菲律賓央行的基準利率爲2.4%,比五年平均水平高出1.5個標準差。泰國和印度尼西亞的這一指標也高出一個標準差左右。
包括Gaurag Garg在內的花旗策略師在12月的一份報告中寫道:“全球核心債券收益率繼續走軟,加上油價回落,也爲亞洲新興市場的債券創造了一個令人鼓舞的環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