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時任歐洲市場營銷研究院院長的赫爾曼·西蒙在杜塞爾多夫遇到了哈佛商學院教授西多爾·利維特。
後者直接給他抛出了一個問題:“有沒有考慮過爲什麽聯邦德國的經濟總量不過美國的1/4,但是出口額雄踞世界第一?哪些企業對此所作的貢獻最大?”
西蒙開始認真思考這一課題,繼之紮根制造類企業深研,這一研究就是10年。10年後的1996年,通過對德國400多家卓越中小企業的研究,西蒙將其學術成果彙聚在一本書裏,這本書隨後迅速風靡世界,其書名是:《隱形冠軍》。
在這位全球“隱形冠軍”之父的定義裏,隱形冠軍指的是業內排名世界市場前叁,年收入少于50億美元,公衆知名度較低。隱形冠軍是一種新類型的企業,企業規模爲中小型企業,業務規模穩居世界前列,業務範圍輻射全球,它們並非僅專注國內市場的典型小型企業,而是開展全球業務。
在過去改革開放後的42年間,中國力量的崛起使得創新作用越來越被激發出來,這使得隱形冠軍的數量開始蓬勃生長。數據顯示,2005年,中國申請國際專利總數首次位于世界前十位,2012年超過德國成爲全球申請專利數最多的國家。按規模調整後,中國隱形冠軍的研發人員數量是德國同行的叁倍左右。
隱形冠軍的提法,落到中國就是“專精特新”。2018年,國家工信部開始出爐第一批“專精特新”隱形冠軍企業的名單,至2021年11月該名單已至第六批,六批次累計遴選單項冠軍848家,其中單項冠軍示範企業455家、單項冠軍産品393家。
疫情之後,數字化浪潮撲面而來,更多的産業被工業互聯網所革新,不止在全球,甚至中國亦然。
在這裏,我們選取了四個中國制造業隱形冠軍的模板,看他們在繼承傳統、日複一日鑽研技術的工匠精神,供應鏈環節的優化,加大科技的投入與研發等之外,還有什麽樣的方式在助力以上這些要素成爲企業的取勝之道?
其中很重要一點是,他們不約而同都選擇了諸如釘釘此類的工具。而根據一項研究表明,如今有超過50%的專精特新小巨人,他們的答案是:使用釘釘進行數字化創新。
當低代碼成爲研發創新的標配
邱康華和金雷都選擇了釘釘,前者是影石創新的內控主管,後者是華緯科技董事長,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對于寫代碼一竅不通。
影石創新是一家成立于2015年的年輕企業,550余員工中,研發人員占比46.3%,研發經費過億,擁有超過188項專利。Greenlight Insights數據顯示:Insta360影石全景相機産品全球市占率已排名第一,研發創新是影石的心髒。
影石創新 研發項目管理界面
作爲專注40多年的彈簧生産企業,華玮科技是細分行業的龍頭,其産品被全球頂級汽車主機廠采用。
不懂代碼的內控主管邱康華,在釘釘低代碼平台上,只花了2小時就搭建好核心的研發項目管理系統,將跨度近2年的研發流程搬到線上。他還相繼搭建了質量管控系統、供應鏈采購和資産管理等超過37個系統,將繁瑣重複的工作流程簡化,更讓一切透明、可控,避免錯漏,使整體研發效能提升一倍。
“類似這樣的研發管理系統動辄上百萬,且耗時半年,而我們通過低代碼用一個月時間就搭建出這個核心系統,幾乎是零門檻,釘釘已經與我們深度融合。”內控主管邱康華表示。
近年來, 影石創新幾乎每年都會推出2款新品,每一款産品都能獲得獎項,産品迭代速率超過了國內外的同行。
作爲傳統行業的華緯科技,則僅有徐海東1位IT人員。此前,徐海東在嘗試釘釘搭建了一個IT資産管理功能之後,開始了創新實驗,陸續全員參與“拖拉拽”的功能大按鍵,搭出了生産、質量、物流、供應、銷售等關鍵環節的管理功能,一年搭出166個功能。
徐海東感慨于釘釘的便利性和功能的強大,“只要流程梳理清楚,十多分鍾就能搭好一個功能,現在生産部門90%的業務實現數字化。”
有意思的是,爲了讓生産環節的數據更准確,華緯科技在釘釘上通過“拖拉拽”搭起一套工時結算流程,拉通報工數據、材料數據、計件數據,讓生産環節變透明,按照訂單數量精益生産,成爲産線提效、減輕庫存壓力的好辦法。
華緯科技數字車間正在生産彈簧
“數字化車間的建設,也使公司産品質量有了質的飛躍,並得到美資天納克、法國克諾爾、中國一汽紅旗等客戶的認可。”華緯科技行政辦主任孟開仁介紹,數字化之後,公司生産效率提高20%、能源利用率提高10%、運營成本降低20%、産品不良品率降低20%。
像影石創新、華玮科技這樣的故事,正在越來越多中國制造業的工廠車間、辦公室裏上演,而行業裏的隱形冠軍企業,可以更快地擁抱像釘釘這樣的新生産力工具。當越來越多像邱康華、徐海東這樣的一線從業者晉升爲“開發者”,當如此的故事遍布制造業的每一個鏈條,當他們開始自主地改造日常工作,制造業行業的全鏈路數字化已悄然鋪開。
影石創新 釘釘工作界面
譬如在柳鋼集團冷軋廠,目前已有33個部門加入釘釘組織,每天有1500個人在線,有200多名員工掌握了低代碼開發的能力,低代碼能力已經滲透到工廠一線,並深刻改變着柳鋼冷軋廠。
事實上,借助新的工具和技術進行升級換代,朝着向數據要智能的方向走,成爲中國制造業升級的一個最廣泛的共識。而推動傳統行業的一線業務轉型升級,低代碼已經進入業務的毛細血管。
數據顯示,釘釘已經成爲中國最大的企業級SaaS,用戶破5億,覆蓋組織數1900萬,釘釘低代碼平台上已經累計創建了120萬個應用。在這個過程中,釘釘的角色是一個全新的生産力工具,從組織數字化和業務數字化兩大層面,助力企業加速進入數字化的時代。
鏈接人、手藝和生産
距離釘釘總部杭州162公裏外的甯波有12萬家民營制造企業,其中誕生了54個制造業“單項冠軍”,居全國之首,是中國制造的重要基地,如今這些制造企業正在以數字化改革進行系統性重塑。
以北侖區爲例,甯波每年劃撥不少于5000萬元專項扶持企業開展數字化改造、軟件投入、數字車間建設等,推動智能制造發展進程。
海伯集團就是其中的隱形冠軍,這家有着33年曆史的公司,以漁具生産起身,從最初作坊式的裝配車間,成長爲全球最佳漁具産品,壟斷了全球一半的漁具。
2018年,海伯集團以海伯精工爲試點打造數字工廠,先是把釘釘作爲辦公平台,導入公司辦公審批流程,;2020年,海伯精工逐步將生産環節搬上線,基于釘釘搭起數字工廠基礎功能。
受疫情影響,這種少人的戶外體育用品産業卻呈現爆發式增長,截至叁月底,海伯集團的漁具公司接收的訂單已經超過去年全年的訂單。海伯精工獵具訂單從2019年的5800萬,到2020年完成了1.05億,銷售增加了99%。海伯精工總經理林耀鑽說,“借助釘釘數字工廠,我們的出貨周期仍然能保持在40-60天。”
與此同時,創二代在集團整體交接班過程中,海伯集團最重要一步就是把過往經驗數字化。
海伯精工將老師傅的經驗沉澱爲作業指導書(SOP),比如在給配件加工螺紋時,要使用什麽樣的轉數、什麽樣的切削油,這些幾十年的經驗固化成作業指導書,可以導入釘釘數字工廠小工單中,班組組長可以根據銷售訂單審批結果,在手機端再創建工單,輸入工單編號,選擇産品型號,選擇工藝路線、計劃數、計劃開始和結束時間,就可以把生産任務分配給相應員工。
海伯集團工人用“小工單”報工
同樣的事情亦發生在華緯科技身上。
鋼絲做成一個高品質彈簧,卷簧最關鍵。爲了讓這個環節的工藝沉澱下來,讓新人也可以輕易上手。金雷想過很多辦法,通過叁維掃描、成像重疊等方式,想要讓老師傅寫了一個小本本的工藝經驗,廣泛複用,但一直效果不佳。
現在,基于釘釘傳承傳統工藝的成功安例,金雷正准備把老師傅的工藝經驗,形成數字化的作業指導手冊,讓産線工人遇到的每一個産品問題,都能在手機上一鍵查到解決方案。
在未來組織裏,組織會變得越來越敏捷,組織結構由科層制金字塔結構向扁平型網狀結構演進;個人創造力對于一家企業變得越來越關鍵,因爲大量的創新是由個人所激發的,員工個體想擁有一個更好的創造力,前提是他必須被充分授權,充分賦能。
突破傳統制造工業的困局,實現傳統工藝的傳承,正是利用釘釘這樣的數字化工具讓工匠手藝可以傳承,並借助數字技術的工具讓手藝得以進一步成長與發揚光大。
更重要的是,數智化的工廠管理不僅在傳統企業裏得到應用,精智實業甚至將其擴大管理到十多個工廠中。
上海精智實業成立于2005年,其讓汽車傳動軸的鍛造磨具及工裝,實現國産化,打破了發達國家對該行業生産線零部件的壟斷。國內市場大約每10輛乘用車,有4輛都在用精智實業配套的鍛造模具及工裝,生産出來的傳動軸,在乘用車等速萬向節傳動軸零部件領域,占據40%市場份額,位于全國第一。
面對多品種、零批量的市場需求,3位IT人員開發出工時統計功能,讓分布在全國的十幾個工廠,通過釘釘掃碼就能完成各類工序的進程管理。
上海精智實業研發中心副主任孟西陵說,“數字化是一種服務業務和人的工具,爲了數字化而數字化,最後都是耍流氓的形象工程。”
適配中國企業數字化的新生産力工具
整體來看,以上4個案例已經成爲中國制造業隱形冠軍進階過程中的典型縮影。
在過去40年間,是什麽支撐了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?答案是:勞動力、資本和技術。而在40年後,“高速換引擎”是一個必答題,“再工業化”的口號被提出,保持在全球價值鏈條上的話語權,産業數字化勢在必行。
數字概念將打造新的優勢,而物理世界和數字世界的連接勢必也需要工具,尤其在工業制造越發追求業務彈性的今天,這個需求變得十分明顯。
但是什麽是適合中國企業的數字化?每年數億元的投入,招募數十百千計的工程師?這些成本都極其高昂。
在海伯集團董事長賀少傑看來:德國、美國的一些公司,數字化成本很高,信息化成本占到每年投入的40%-50%,而我們是沒有能力承受的,就算最初做了投入,也沒有能力持續做好的。
“但如果我們海伯投入像德國這種智能制造4.0的方式搭建架構,那很快就會走進死胡同。釘釘是我們認爲性價比比較高,能實現一定程度數字化的手段,釘釘上面有很多第叁方應用,我們都在反複看,有新東西出來,就會去找,現在做小工單,也是希望打破數據連接的難點。”他說。
所以,釘釘的角色恰好是扮演了這樣一個全新、低成本的生産力工具,從組織數字化和業務數字化兩大層面,助力企業加速進入數字化的時代。
就像自媒體和短視頻時代一樣,低代碼的模式降低了中小企業數字化的門檻,其將技術線和業務線的河流交彙成大江大海,讓各條業務系統的開發、創新像生産UGC內容一樣方便,其産生的意義將不僅限于降本增效。
使用釘釘進行數字化轉型的經驗中,一線員工和組織相互依存,根據同一目標對整個生産流程進行優化。數字化把工人從枯燥繁瑣的重複工作中解放出來,更多人員集中在有空調的控制室中分析生産數據,做更有創造力的工作。
對國家而言,今天,中國的工廠需要更多地去涉及成本更小的低代碼,去做IT創新,需要用利舊思維去改造原有的軟件系統和生産流程,需要用個性化的SaaS來催生業務的戰鬥力,如此才能激活整個中國制造業的創新與活力。